她心中愤怒无比,却陡然垂下头拿起手绢捂住脸,声音里透着委屈及哭腔“老爷我说错了什么我这不也是为了珞儿着想吗我辛辛苦苦照顾珞儿十多年,对她视如己出,却没想到原来在她心里是这么看我,我当真是活不下去了”
继室徐氏明面上待他兄妹极好,半分错也挑不出,上辈子是她蠢得浑然不知,可重活一世后,她对于徐氏的手段却已看得一清二楚。
她不欺他们,可却放任一双儿女欺凌他们,而后又在她爹面前惺惺作态,哭道是她没教好子女,请老爷责罚她。
他们的好爹爹楚易天对这继室神魂颠倒,每次只要徐氏一掉泪,他便心乱如麻、心疼不已,哪还管得了次子次女或徐氏做了什么事。
果不其然,楚易天一见徐氏委屈落泪,马上勃然大怒“一个闺阁女孩居然毫不知羞的谈论自己婚事,你的教引嬷嬷是这么教导你的吗还不快给夫人赔罪”
楚轩挡在楚依珞面前冷笑道“妹妹哪句说错了她不是填房继室不用在娘灵前行妾礼吗我娘不在了但我还在,还轮不到她插手依依婚事,我自会帮依依寻一门好亲事,当真
不劳夫人费心。”
楚易天闻言额上青筋瞬间暴突了出来,差点被气得一口气提不上来,但碍于寿礼上人多眼杂,他只能硬生生忍住想抬手甩他一巴掌的冲动,咬牙切齿的低吼“孽障你现在是当我死了吗”
一旁的楚侯爷听见动静,蹙着眉头走了过来,朝楚易天沉声喝道“孽障在老子寿宴当天提那字,是迫不及待的想承袭爵位了吗”
楚易天瞬间面色一白,原本还气焰高张的怒火瞬间就缩了下去,垂首吶吶道“儿子绝无此意,都是儿子气昏了头说了不该说的话,请爹息怒。”
“爹必长命百岁,寿比南山不老松。”
楚侯爷不是没听见楚依珞和楚轩说了什么,但他也知道楚易天一颗心全偏在了继室子女身上,既然楚易天这个做爹的如此偏心,那他这做爷爷的也只能偏向他的嫡长孙他们,否则难持平衡。
就在此时,十几个身穿侍卫服的玄衣男子突然鱼贯而入,涌进侯府大厅,来人个个人高马大、仪表堂堂,动作更是整齐划一、干净利落。
紧接着,一道清冷阴鸷,不带丝毫温度与感情的嗓音随之响起“神武卫奉陛下旨意前来捉拿朝廷钦犯,实在非有意打扰楚侯爷寿宴,还望侯爷多多见谅。”
来人人未到声便先到,大厅内的交谈吵杂声戛然而止,更有宾客已经躲到一旁角落,就怕招惹到这群不速之客。
那十几名身穿侍卫服的男人则已将苏家父子团团围住。
随后侯府大厅进来了一名身材颀长的男子。
来人身穿深蓝飞鱼服,衣摆上的云纹随着他稳健步伐而微微摆动,黑色外衫上铺了层皓皓白雪,一身寒气。
男人一踏进大厅,就连原本仅存的一丝交谈声也没了。
侯府大厅一片静默,落针可闻。
“放肆我乃当朝宰相苏范,何时成了朝廷钦犯”
被神武卫团团围住的苏范蓦然怒声喝道,打破了原本剑拔弩张的对峙。
男人迤迤然的走到苏范面前,冷峻的眉眼微微低垂“江某身为神武卫指挥使,一切行为皆奉圣意,身之所至乃如陛下亲临,我等已网罗搜集苏宰相贪污及结党营私确切证据,倘若有任何冤屈大理寺自会还你清
白。”
苏范闻言面上血色蓦然褪的一乾二净,心脏瞬间像被只无形巨手死死掐住,嘴唇泛白不住哆嗦,鼻息逐渐粗重,眼里更是浮现带着一丝绝望的恐惧。
“胡说八道我爹怎么可能贪污”苏容司脸色瞬间沉了下去,无比愤怒。
江祈连个正眼也没给苏容司,只抬手一摆,轻描淡写道“将苏范压回大理寺监狱待审。”
“江祈你含血喷人、诬陷忠良我要见皇上”苏范面色铁青。
然而却无人理会他,神武卫直接将他双手反扣于身后,压出了安康侯府。
“混账东西江祈你、你这分明是栽赃嫁祸我要见”苏范的辱骂声很快便消散于夜色之中。
苏容司见他爹被压走,目眦欲裂地冲向江祈,怒吼道“你这丧心病狂、诬陷忠良的奸臣”
江祈身形如风,风驰电掣间便制伏住苏容司,顺便不着痕迹的送了他几拳,才将人往地上摁去。
他半垂着眼帘,眸底深处忽明忽灭、阴鸷骇人的杀意几乎要压抑不住,手背青筋暴起,捏着苏容司肩膀的手指关节泛白。
作者有话要说推一下基友的文文我见夫人多娇纵by谢病免
重活一世,这个风流纨绔怎么对她情深不寿了
沈青黛嫁入许家十年,受尽了委屈与白眼,最后病逝于榻,她原以为那个京城纨绔不在意自己,没想到临死之际,只有他陪在自己身边,眼角泛红。
重活一世,为了避免那凄惨的结局,她早早准备好了和离书,等着那人签字,但他却一把将和离书撕了。
许南嗣阴沉着脸 说,“沈青黛,你妄想摆脱我,你生生世世都只能是许家夫人。”
她无奈地笑了笑,“许少爷啊您那么多佳人美眷,何不放我离开”
他小心翼翼地抱着她,有些委屈,“我从无旁人,只有你。”
沈青黛你这个大猪蹄子骗人,明明三妻四妾还装一往情深
后来她才了解到,全京城最听老婆话的纨绔,非她夫君莫属。
沈青黛是他自己长歪的,跟我没有关系
真一往情深妻管严男主x身娇体软又怕疼女主,